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孟行悠傍晚的时候才回了他一个好,看样子是刚睡醒。
迟砚被她的情绪吓到,从座位上站起来,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套,一边安抚:慢慢说,怎么了?你是不是在家,我过来找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
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
迟砚甚少把这个字挂在嘴边,就连对景宝也没有说过一次。
孟行悠犹豫了几分钟,最终点头:我答应你,一模考不到660,我就去全封闭学校,绝对无怨言。
迟砚没有一直在歪脖子树下面蹲着,他找了一家咖啡厅坐着等天黑,过了一个小时,他给孟行悠发了一条信息,说自己已经到家。
对哦,要是请家长,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怎么办?陶可蔓脑子一转,试探着说,要不然,你到时候就死不承认,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。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