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,在景宝住院的这段时间里, 已经安排好了云城的一切。
迟砚将唇瓣贴在小姑娘的额头,他贪恋这份温柔,不敢停留太久便离开,捧着孟行悠泛红的脸,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,启唇间,鼻息交缠,呼吸全扑在她脸上,清冽隐约带着火。
孟行悠把手机放在课桌上瞧,从头到尾看下来全部是来自迟砚,有零星的垃圾短信或者其他朋友发过来的消息,也很快被迟砚铺天盖地的信息给刷了下去。
再点开孟行悠的头像, 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,看见了传说中的红色感叹号。
孟行舟不接她茬,半损半笑道:你都十七岁了还算什么小孩儿。
每次这样突然看她的时候,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笑。
孟行悠反而笑了,眼神充满向往,越过迟砚好像在看一个很远的人:我觉得我会有的,到时候有了我介绍给你认识。
孟行舟任由她抓着,难得好脾气全盘接受:我是祸害,长命千岁都行。
周一升旗仪式,学生代表国旗下发言结束,教导主任接过话筒,厉声道:你们正处于人生的一个关键转折点,甭管你们是想谈恋爱还是不想谈,全部给我收起来,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,高考就是最重要的事情,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高考!
迟砚看他一眼,放下拼图,拿出手机给孟行悠回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