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铁开到换乘站,上来一大波人,孟行悠被挤到角落里卡着,连手机都摸不出来,只能听见有信息进来的提示音,可是却看不了,心痒痒得不行。
想来想去,孟行悠点开迟砚的头像,发了一个1.88的红包给他,那边没反应。
迟砚气不打一处来,靠着靠背,懒懒散散地说:随便你。
——谢谢景宝,景宝吃饺子了吗?新年快乐,今年也要继续可爱下去,健健康康的。
孟行悠绝对是怀揣着极高的社会主义觉悟,才没有破功笑出声来。
楚司瑶抬起头,冲她抬了抬下巴,问:怎么样?这个瓜刺激吗?
孟行悠说起谎来不打草稿,还特别理直气壮:对啊,我教你狗刨不行吗?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狗刨界?
——连他们大学都没人出来爆料,把你姐的身份抖出来,你们家下了不少功夫吧。
孟行悠脸上大写的委屈,把外套脱了发现毛衣上也是味儿,有点抓狂:怪我吗?我也很无奈啊!
陶可蔓出手阔绰,很快跟六班的女生打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