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公司里,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。
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好在乔唯一一向不是睡得太死,没过多久,她忽然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说完这句,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,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,抓着扶手等到站。
乔唯一只觉得被他气得胃痛,咬了咬牙之后缓缓开口道: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,我怎么决定,是我自己的事。
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,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,一动不动。
乔唯一看着他同样清瘦了许多的面颊,说:你别老是熬夜,熬夜也别抽烟,少喝咖啡。还有不用过来得这么频繁,这边的事情我一个人可以搞定,你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,不用老是担心我。
容隽心头瞬间大骇,只能用力紧紧抱住她,轻抚着她的背,下意识地安慰:没事的,不会有事的,你别太担心了,好不好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