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,好在他也光明正大,因此只是道: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,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?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容恒低头就亲了她一下,说:想多了你。
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吃饭呢?陆沅不由得笑道,我也正想约你见面呢。
那怎么行?容隽说,你心里有事,我们在这里嘻嘻哈哈,那还是人吗?有什么烦心事,说出来让大家伙帮你排解排解。
说完,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,才又抬眸看向她,道: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加班吗?
谁知道刚刚走到书桌另一侧,容隽忽然就一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,在她耳廓亲了一下,随后低声道:老婆,你耳朵怎么红了?
容隽安静了片刻,才又低声道:以前的面煮得那么难吃,你也说好吃
那天他的确是因为她去认识沈遇的朋友而不高兴,可是回到家之后明明就已经缓过来了,反而是她告诉他自己会留在桐城之后,他又一次发了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