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转身走出了这间办公室,而容隽依然稳坐在那里,没有动,也没有表态。
上课之后,其实一切都很正常,除了老师抬眼扫到容隽之后愣了一下,便再没有其他的异常。
容隽在旁边道:妈,回头你让厨房多熬点汤送来,你看她多瘦,平常又不好好吃饭。
你再说一次?容隽质问道,你不要我陪?那你要谁陪?
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不仅仅是座位空,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,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。
终于,在可以出院的那一天清晨,天还没亮的时候,无人打扰的病房内,容隽吊着一只手臂,顶着满头大汗,吃掉了那个馨香娇软的可人儿。
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可是现在,乔唯一却已经在准备职位调动的事了。
你不也还没吃吗?乔仲兴说,我姑娘终于回家了,我不得陪你好好吃顿饭?
是啊是啊,我们回头再约着一起逛街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