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这两天不停地在问自己,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化学。
他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孟行悠,内疚自责,还有景宝的病压得他喘不过气,越拖顾虑越多,越拖越难开口,到最后变成了先这样。
景宝把迟砚挤开,自己拿着手机,跟孟行悠聊天:悠崽你是不是考完啦?哥哥说你考完了,我才跟你打电话的,会不会打扰你?
[霍修厉]:你们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。
孟行悠很执着:要送,上次你回来我都没送你,这次我一定要送你。
孟父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:还要你妈妈点头才行,准备回家挨骂吧。
孟行悠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,连呼吸都变得很轻。
孟行悠又是卖乖又是讨巧的,折腾了半个月,总算让孟母消了气。
车都快开过孟行悠的身边,孟母顾着打电话,连女儿站在路边的也没看见,孟行悠拔腿追上去,连拍车窗,孟母听见后座的动静,一个急刹停在路边,降下车窗对孟行悠说:你先回家,今晚自己吃饭,吃完自己看书,别睡太晚。
迟砚全然不在意,宽慰道:这不是人情,我舅舅要是觉得你们家没有实力,也不会单凭我一句话就签合同,我只是递了一句话而已,没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