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,我们考一个大学,一个大学不行就同一个城市。
迟砚捏着瓶子,诚恳地说:这次是我不对,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
孟行悠往左挪,跟迟砚隔出半个人的位置来,面无表情地说:电影开始了,你不许说话。
挂断一个电话,另外一个电话又想起来,事态紧急,孟母顾不上对女儿解释,拍拍孟行悠的手,让她回去:不是什么大事,我跟你爸能处理好,你快回家,听话。
孟行悠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,直接越过梳妆台,打开衣柜前,回头看了眼外面的天气。
心里装着跟学习无关的事情,孟行悠感觉这是她读书以来上过最难熬的一个晚自习,以至于下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,她竟觉得这是天籁之音。
孟行悠免了学校和训练营两头跑的问题,依然住在自己宿舍。
她想起之前迟砚在休息室弹吉他的样子,还有那次进录音棚陪群杂的情景。
他说周末学校有事情,只能周五回一趟元城,第二天一大早又飞回去,提前一天陪她过生日,周末的骑马活动就不参加了。
可一直追逐的东西,真正摆在孟行悠眼前的时候,她反而开始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