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正说话间,身后忽然又有两三个人一起进门,见到容隽之后,齐齐发出了一声哟呵。
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,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,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,而是他亲自做的——白粥和煎蛋。
容恒不由得瞪了瞪眼,又与她对视片刻之后,手掌才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边挪了挪,又露出一个日期来。
这惊醒却并非是因为她自身的原因,而是因为有人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按响了她的门铃。
怎么会没有呢?明明上次一次就有了,这都一个月了,怎么会没有呢
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你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
哈哈哈。容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竟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,随后才缓缓逼近她的脸,冷眸道,你管我?你凭什么管我?你又不爱我,你凭什么管我?
乔唯一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重复道:我不跟他跳槽了。
徐太太倒也识趣,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道:那我不打扰你们啦,我还要盯着工人干活呢,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