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,但大概意思懂了,别的都不重要,把话说明白就行。
两个同学知道江云松对孟行悠有意思,可劲儿怂恿他过去说两句。
商量半天,考虑到现有的条件和时间, 还是决定遵循传统。
——得亏我脾气好,看在景宝的份上不跟你计较。
迟砚在点开孟行悠头像之前,点进了朋友圈,果不其然,第一条就是孟行悠三分钟之前发的一条动态,高高挂着。
靠门坐的同学嫌冷,把后门关上了,上周末走廊外面的灯坏了学校还没找工人来修,孟行悠和迟砚站在这里基本上属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现在灯坏了,前后都亮,唯有他们这里是暗角。
孟行悠听完哭得更厉害,直抽抽,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。
迟砚目光微动,抬手揉了揉景宝的头:景宝开心,哥哥就开心。
广播站那么一闹, 把教导主任都给招来了, 不过一层一层问下去,奈何裴暖不是五中的学生, 学校也不好说什么,最后教导主任说了贺勤和孟行悠两句, 这事儿便翻了篇。
是不是很不服气?不服憋着,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,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