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说: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,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。
那他会怎么做?慕浅说,总不至于以暴制暴,以眼还眼吧?
她明明也伤心,明明也难过,却执意不肯说一个字,不肯在他面前表现一点点。
傅城予依旧站在她的病床边上,正伸手拿过护士托盘上的药品一一查看。
顾倾尔回到包间,刚刚坐下来,程曦就看着她开口道:小顾老师身体不舒服吗?
见他这样的反应,顾倾尔转头边去推车门,不料车门却依旧是紧锁的状态。
病床内的氛围和配置都有些古怪,阿姨看看傅城予,又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,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,还是开口问了句:倾尔,你怎么住院了?已经做完手术了是吗?痛不痛?
然而下一刻,她就被纳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顾倾尔上了楼,傅城予又在楼下坐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,这才终于启动车子,掉头去往了学校的办公区。
他是顾倾尔的表哥,也就是顾吟那不成器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