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朝泽跑到孟行悠跟前,把她落下的本子和笔递给她:你跑得好快,东西忘拿了。
问完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,估计迟砚不会再接她的梗。
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,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,抬腿走过去。
迟砚心跳快了两拍,声音有点沉:你说。
孟行舟不接她茬,半损半笑道:你都十七岁了还算什么小孩儿。
我知道,所以我不是在补课嘛,我感觉两科考个七八十还是可以的,加上其他科目,六百分也有了,问题不大。
一下课孟行悠就被二班那帮人叫走了,别人请客不好意思迟到,一顿饭又吃了比较久,听迟砚这么一问,孟行悠才想起这事儿,愧疚地啊了声,解释道:我忘了,中午有其他事耽误了,你不会一直等——
换做以前孟行悠还想趁机多占一会儿便宜,今天她的理性战胜了感性。
我操?这么急。霍修厉没想到他还挺速战速决,摆摆手,那你不用准备了,这半天时间买束花都不够,你靠脸吃饭足够了。
霍修厉还就不让他睡,站起来踩在椅子上,长臂一伸把迟砚的铺盖卷扯过来往后一抛,扔进自己的铺里:睡个屁,玩什么自闭,起来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