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态度都强硬,把老师气得够呛,估计是抱着杀鸡给猴看的心态,让他们下周一在升旗仪式上念检讨,以儆效尤。
孟行悠目光微动,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,她别过头,又倔又不服:不一样,你这是偷换概念。
这里确实黑,关了手电筒估计伸手不见五指,孟行悠把勺子扔回书包里,打开甜品包装,挖了一口递到迟砚嘴边:你尝尝,有没有变味。
孟行舟弯腰,与她平视,笑里藏刀不紧不慢地说:告诉那个姓迟的,高考拿不到状元,休想进我孟家门拐走我妹妹。
迟砚叹了一口气,摁亮手机,把屏幕对着她:是上课,回来坐下。
孟行悠踮起脚,仔细打量了一番,也想起来:是,那个长头发特别漂亮的学姐。
电话里问不清楚,孟行悠索性不问,只说:你们几点飞机啊?我四点多就放学了。
其实仔细想想, 她已经说过很多次自己的态度。
迟砚从医院大门口跑出来,在路口拦了一辆车,报上孟行悠家里的地址,期间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,仍然是关机。
绿灯亮起,孟行悠移开裴暖的手:你少占我便宜,乖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