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去告呗。乔唯一说,反正我说的都是事实,不信你可以只手遮天颠倒黑白。
更何况,现在他们之间还隔了那么长的岁月,又哪里是一时三刻就调整得过来的?
乔唯一瞥了旁边满目愠怒的背锅侠一眼,只能强忍笑意,道:好,我们有时间就回家里吃饭。
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拿出手机查日历,陆沅连忙拉住他,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。
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,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,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,而是他亲自做的——白粥和煎蛋。
她说她不跟沈遇走了,那应该就是会留在桐城,她留在桐城,他们以后就会好好的,一直这样持续稳定地发展下去。
她好多年没回过这里,一看见熟悉的学校大门,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。
不行。容隽说,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,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,都得给我靠边站。
容隽起初是被一小群人围着,坐在中间跟大家交流,后来人越来越多,他直接被逼得站上了桌子,还有经过的老师好心借出了自己的扩音器给他,那场面,简直堪比一场大型的演讲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