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完了吗?容隽不无哀怨地开口道,可以轮到我了吗?
她忍不住想要走进厨房跟谢婉筠说两句,容隽却正好也出现在厨房里。
时隔这样久的母女重逢,谢婉筠和沈棠都只顾着哭,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,最后还是乔唯一劝了又劝,才渐渐平复。
容隽将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,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:你换锁了?
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事实上,他自己的手艺,他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,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,可是每次给她做的东西,她总是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,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的。
漱口。他直接就将矿泉水递到了她唇边。
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,乔唯一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再瞒下去的必要,反正他大概都已经猜到了。
小姨,生日快乐。容隽说,我刚下飞机,来迟了,不好意思。
乔唯一又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片刻,最终只能无奈低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