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正对着容恒的头发长吁短叹,转头看到她,立刻朝她伸出手来,唯一,你怎么自己一个人,容隽呢?
没有。容隽说,只不过她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,等她想通了就好了。小姨您不用担心。
当然是真的。容隽说,难不成你怀疑我给老孙说了什么,故意让你早下班啊?
司机听了,正准备径直驶离之际,却忽然又听容隽道:不管也不太好,是不是?
容隽。乔唯一说,我说过了,小姨和姨父有他们自己的相处方式,不是我们外人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。
容隽见此情形,心头不由得又冷笑了一声,随后道:姨父一向不怎么出席这种场合的?今天这是怎么了?跟厉先生有什么生意往来吗?
乔唯一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就算我今天放假,那我这一天也不是属于你的啊,是属于妈妈的。
孩子跟着他。容隽说,小姨没有工作,没有收入,即便是打官司也争取不到孩子抚养权的。与其这样,不如直接把孩子抚养权交给他,也让他尝尝对家庭负责的滋味。
乔唯一又在他怀中靠了片刻,才将他推进卫生间去洗澡。
想到这里,杨安妮忍不住默默捏住了自己的手,脸色愈发冷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