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。千星脸色虽然微微有些发白,神情却依旧镇定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内疚一辈子的。
庄依波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冲着我,我也毫无自知之明地这么以为,所以后面,即便他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,偶尔有活动,我还是会发消息过去问他要不要参与。他很给面子,我叫了他几次,他都来了。你一向也不怎么喜欢集体活动,可是那几次,你也都来了。
庄依波摇了摇头,道:大庭广众的,他能怎么为难我?我去找他,是去跟他澄清了我跟霍靳北没有任何关系,让他不要胡乱迁怒,害无辜的人。
她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,可是当时那样的情形,她根本就没有办法。
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,千星的情绪已经大改,先前还乖乖坐在座椅上沉默寡言的人,这会儿忽然大喇喇地将腿伸到了前车窗的位置,玩起了手机。
那他昨晚问她那些话,趁她醉骗她回答是什么意思?
听见动静,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千星,瞬间都拧起眉来。
千星听到这里,忍不住咬牙吐出两个字:禽兽!
庄依波抽泣着,用了很久的时间,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,闪缩着对上千星的视线。
千星显然不打算跟他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,蓦地站起身来,双手撑在他的书桌上,问:所以,你明知道申家那两兄弟想要置你于死地,你还要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