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那一刻,容隽才发现,动情的原来不止他一个。
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,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三个人吃着饺子度过了十二点,容隽还在陪乔仲兴小酌,乔唯一索性先回了卧室,跟好友继续聊天。
乔唯一回过神来,连忙打招呼道:伯父好,伯母好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避开他的手,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:我在开车,你不要影响我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