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许听蓉愣住,那他现在在做什么?
容隽继续道:你开开心心地回到淮市,结果一见完他就难过成那个样子,难道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你不开心吗?为人父母者,不是应该以子女为先吗?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让你难过痛苦,那他做出相应的决断不是正确的吗?难道他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牺牲你的幸福快乐?我想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人会这样自私。
乔唯一脸上的温度霎时间就有些控制不住了。
安静!老师厉喝了一声,随后抱着手臂看向容隽,道,具体阐述一下。
看过容隽在篮球赛场上挥洒汗水的模样,乔唯一实在是想象不出他在辩论赛上舌灿莲花的模样。
你去医院做什么?许听蓉一下子站起身来,是不是容隽出什么事了?
听到这句话,乔唯一倒是真的放心了,很快喝了一口酒。
他是她的爸爸,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她太了解他了。
她只能继续保持主动,温柔细致地继续吻他。
乔唯一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旁听的,然而,在大家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各抒己见的时候,容隽的话却并不多,只偶尔点出一两句别人提出来的关键,或是抛出去几句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