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只是握住她的手,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,才低声道:只要我老婆开心,我就开心。
没有乔唯一有些讷讷地回应了一声,就是有点疼。
她说他一向如此,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,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、不讲理和霸道。
容隽却愈发得寸进尺,抱着她就再不愿意撒手。
容隽再一次顿住,好一会儿,才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她,你喜欢?
一直到临睡前,乔唯一还能听到他隐约的念叨——
与这一屋子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的人比起来,傅城予看起来莫名有股焦虑颓丧感,贺靖忱一见他就乐了,伸手招他道:来来来,老傅,咱们俩坐一块儿,别让这群人欺负了咱们。
离开之际,温斯延说起了两个人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,乔唯一正认真地听着,忽然觉得前方的走廊尽头转角处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,待她抬头认真看去时,却只见到一行人匆匆离开的背影。
他似乎沉静了,也成熟了,再不是从前动辄发脾气的大少爷,而是变成了一个包容温和的男人。
一直到临睡前,乔唯一还能听到他隐约的念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