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文科不好这事儿,经过这么多次考试,已经很久没有打击过孟行悠了。
孟行悠抱拳,不忘提醒:客气,二爷你的字要写歪了,专心点。
孟母还记着转班那茬,瞧了眼女儿,气不打一处来:你在平行班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快月考了,你别成天想着玩,好好复习。
老太太摸摸孟行悠的头:去吧,好孩子。
江云松更莫名其妙,瞪大了眼,懵逼生气不爽各种情绪还没来得及用语言表达,就被迟砚拍了拍肩膀。
迟砚突然感觉跟她说那些世俗道理都是多余的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他心情似乎好很多,起身把吉他从琴盒里抽出来,拉过吧台的一张高凳坐下,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,琴身放在腿上,还没做什么,感觉已经到位了。
打开后备箱,听见迟梳在座位嘀咕:我使唤我弟,你有意见?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