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走到窗边,在那张熟悉的椅子上坐下来,转头便能看见不大不小的后花园。
他摩挲着她的手,许久之后,才又低低开口道:那我应该怎么治愈自己?
闻言,沈瑞文似乎微微有些怔忡,您是说轩少?
真的不用陪着我。庄依波说,我习惯了一个人待着,你陪我,我反而不习惯了。反倒是你跟霍靳北,聚少离多的,你多跟他待待。明天白天有时间再过来找我吧。
入住了这房子这么久,他不是没有下楼的机会,只是三楼的楼梯间加了隔断,他不能从屋内下楼,要下楼只能从通往后花园的电梯下,可是他同样也没有下去过。
她已经为他做了数月的饭菜,在桐城,在伦敦,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这么多天,他不分昼夜地忙碌,虽然她并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什么,他也从不在她面前流露一丝疲惫情绪,可是她知道,他已经撑得够久了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低笑了一声,随后才又看向面前的屋子,道:喜欢这里吗?
看来,她又一次先于他适应了周边的环境,只不过,这说认识就认识的邻居,还是让申望津心头起了防备。
申望津静静看了她许久,才又握住她的手,低低开口道:你是该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