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这样的姿势,顾潇潇头发乱糟糟的遮在脸上:战哥
算了算了,被打就被打吧,能得美男调戏,被打死也心甘情愿,这叫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肖战刚刚在试水温,还没来得及脱衣服,就看见外面那道猥琐的身影悄悄接近浴室,自以为没被发现的贴在玻璃门上。
清冷的声音变得暗哑,从他喉咙里散发出来,出奇的暧昧撩人。
等那个拿底片的男人去而复返,顾潇潇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,这才把脚从他胸口上移开。
仰头看了几秒钟,顾潇潇才发现她在火车上。
顾潇潇身子有些僵硬,瞥了一眼横亘在她胸脯上的美手,脸颊不受控制发红,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,顾潇潇抬眼继续看他。
他脸色黑沉:自己去。言外之意是不准叫别人,这个被人特指肖战。
为了符合自己的打扮,顾潇潇走路不忘记把屁股左扭一下,又扭一下,在外人看来,活像个神经病。
顾潇潇在另外一张床上睡的像个死猪,脑袋已经掉到了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