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偏偏她脑子里充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,离冷静仿佛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千星闻言,控制不住地咬了咬牙,又瞪了他一眼,到底也没有死扛,还是端过一碗鸡汤,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。
而且他正抬起手来,试图在床头寻找什么东西。
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,险些就要翻身将药膏蹭掉时,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,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膏。
因为郁竣正用一种探究的视线看着她,看得千星格外反感。
醒啦?阮茵看着她,怎么不起来吃早餐呢?
而这个屋子里,除了郁竣,能做主的,就只剩一个人
千星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道:随便随便,反正现在我洗都洗了,能怎么样吧?
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了,霍靳北应该早就打上了车,往霍家而去了。
送庄依波离开之后,千星自己一个人胡乱溜达了一圈,等到回过神来时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又站在了阮茵和霍靳北的家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