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慕浅的头,知道了,爸爸心里有数。
慕浅翻了个白眼,说好的户外亲子活动,这不让人做,那不让人做,所有人都在草地上撒欢,就我一个人坐在旁边,有人撑伞有人扇风有人递饮料,所有人都像看稀有动物似的盯着我瞧,没劲透了。
过了片刻,她才又道:那你要走了吗?我要下班关门了。
刚刚走到小厅入口,陆与川就看到了慕浅,然而这一看之下,他却皱起了眉。
小警员见容恒依旧不说话,只能继续道:也就是说,你还是恨过她的,对吗?
大概是陆与川对她实在是太过纵容,总是笑容满面,满眼宠溺地看她,以至于她都要有些忘记了他原本的行事风格。
可是听完她说的那些话之后,他努力数日,精心伪装的冷漠,尽数破裂。
自始至终,他的声音都很低,眼睛也始终垂着,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,莫名就让人觉得有些心疼。
大概是陆与川对她实在是太过纵容,总是笑容满面,满眼宠溺地看她,以至于她都要有些忘记了他原本的行事风格。
陆沅闻言,顿了顿,才又接道:可是,再怎么变,他终究还是他。这一点,始终是无法改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