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他就危险的问她:你就怎样?
顾潇潇没有离男寝太近,军校不比其他大学,她不想影响肖战。
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一晃一晃的,因为剪了个短发,顾潇潇走过去的时候刻意在鸡肠子面前凹了个造型。
见他们互相对望着,就是不继续说话,隐隐有继续这么对视到永远的感觉,顾潇潇不得不发出点声音提醒他们。
那啥,她就见不得人示软,她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你跟我强,我可以玩儿死你,但你要是跟我示弱,我也硬不起来那种。
他又一次向她靠近,俊脸缓缓逼近她,就在顾潇潇以为她又要被收拾的时候,耳畔传来一道极低极低的声音。
虽然面上一派严肃,但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,他稍微松了口气。
所以你把自己洗脚水泼到别人脸上,还扯着别人耳朵大吼,这都不是欺负人是吧。
第二天,天色刚擦出鱼白肚,起床号就突兀的响起,比平时还要早一个小时,而且声音比平时来得猛烈而且急促。
肖战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问出那样的话,明知道她不喜欢,还问她这种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