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缓缓摇了摇头,你没有同意之前,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。包括爸爸和霍靳西。
而听到这个结果的容清姿,整个人都僵住了,连眼泪都凝在眼眶,没有再继续落下。
虽然这句道歉,并不能弥补我带给你的那些伤痛。
在旁人看来,她的眼神很可怕,很凌厉,可是慕浅知道,她只是在强撑。
霍靳西也不拦她,见她不肯上岸,便退开两步,坐在岸边的椅子上,静静看着她游。
陆沅在淮市待了两天,期间跟慕浅碰面,多数只聊些童年趣事,又或者吃喝话题,再不提其他。
她原本以为以霍靳西的性子,应该会很不喜欢和适应这样的场面,不料霍靳西却格外从容淡定——
爸爸的性子,我再清楚不过。陆沅说,对于可以称作朋友的人,他会真心相待,而对于那些站在对立面的人,他表面温文和善,该动手的时候,是绝对不会客气的。
老头子,今天早上刚买的冬枣,你给浅浅带点,让他们在路上吃!
然而慕浅和陆沅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都保持了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