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二十,车子停在晚宴会所门口,慕浅合上口红的盖子,说:正好。
好一会儿,慕浅才终于开口,声音有些低哑委屈:我差点死在回来的路上。
林夙抚了抚她的肩,低声道:没关系,以后多得是机会。
慕浅的红唇轻软乖巧,任他亲吻,间或地轻笑出声。
慕浅又瞥他一眼,不过片刻的亲吻,霍靳西已然对她有了反应。
慕浅听了,安静片刻,缓缓凑到霍靳西耳边,红唇轻启,你猜。
那丝笑容极淡,出现在霍靳西的脸上,高冷而从容。
对那时候的慕浅而言,霍靳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哪怕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全副身心奉献给他,他却依旧采取了最保护她的方法为自己纾解欲\望,没有真正占有她。
二十五岁的慕浅,站在她十八岁时的房间里,格格不入。
多年故宅,又长期无人居住,打理得再好,终究还是有衰败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