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容隽可能还会尴尬,偏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,容隽是一点也不在意,只瞥了她一眼,转头又跟陆沅聊了起来。
那现在怎么办?容恒忍不住道,你们是要弄假成真了吗?
他的肢体语言分明是紧张的,偏偏脸上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,一会儿看她,一会儿看电视。
乔唯一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走向沙发的位置,去处理自己先前匆匆塞到沙发缝隙里的东西。
容隽那只还没来得及放进口袋的手登时就卡在那里。
虽然她是觉得这几个字跟容隽完全不搭界,可是总要为他的古怪情绪找出一个因由。
霍靳西瞥他一眼,道:你自己硬要跟着来的。
然而这一晚上,他也始终都没有睡好,睡一阵,醒一阵,来来回回间,心中的火气却是半点都没有消弭下去。
陆沅进卫生间之前他是什么姿态,出来之后,他就还是什么姿态。
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,气氛就更加古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