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说话的口气跟平时聊天无异,孟行悠一耳朵听过来,没有马上抓到重点:哦,原来你只是想说你喜欢我啊,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后面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,孟行悠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,声音骤然提高,俨然忘了还在上课这一茬:你刚刚说什么!!!
只有她一个人在期待开学,在想着要见他一面。
开始还是走,后来怕来不及,近乎是跑,跑出教学楼,孟行悠听见后面有人叫她,回头一看是季朝泽。
迟砚心跳快了两拍,声音有点沉:你说。
迟砚却没有回答,跟他挥了挥手,一个人往广播站走。
迟砚你孟行悠的话还没说完,只感觉额头附上一片柔软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孟行悠丝毫没有被安慰的感觉,往后靠在椅背上,小声嘟囔:这没用。
不是从迟砚嘴里说出来的话,不是迟砚亲口承认的事情。
听儿子女儿都这么说,夫妻俩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,便没再多打听,总归是跟前看着长大的孩子,也没那么需要拘礼的地方。
她知道他有一个姐姐,有一个弟弟,父母去世但是家境优渥,还有一个做地产的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