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好家伙。身后蓦地响起一把两人都熟悉的声音,我不过就是来迟了一点点,你们俩就凑一块说起我的坏话来了?
乔唯一无奈看她一眼,顿了顿才又道:他没有一定要来的义务,况且不来也挺好。
不可能。容隽说,你肯定也有感觉的。如果昨天没有,那以后我们再多试试
容隽脸色控制不住地一变,所以你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句话?我那只是无心之言,你难道为了这个跟我生气?
眼见他一点反应也不给,乔唯一微微咬了唇,道:容隽,我才进这家公司一个多月就升了职,几乎创下了记录,你都不恭喜我的吗?
乔唯一转头就看见了公司的ceo凌尚,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。
外面的走廊寂静无声,空无一人,她一路走回到谢婉筠的病房,轻手轻脚地关上门,躺到了陪护床上。
虽然此前他们已经在乔仲兴的病房里举行了一场没有宾客的婚礼,可那更多的只是对乔仲兴的一种宽慰,对容隽而言,所有该走的流程,他必须要通通再走一遍。
乔唯一被他胳肢得酒都快洒了,才终于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他。
得了吧,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啊?有人笑着说,就算不工作,还有容隽等着养你呢,哪像我们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