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逗你的,我没生气,只是觉得要是放鸽子的是我,你会是那个反应。
迟砚看她一脸自然,还有心思评价这个东西好吃不好吃,咽下嘴里的东西,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龌龊。
孟行舟半信半疑,幽幽道:这么自觉,你回家学呗,我给你辅导。
在床上挺尸自闭的迟某无动于衷,没有说话。
迟砚想起上学期孟行悠的妈妈在办公室那个专横样,忍不住笑了两声:那你多藏着点。
跟家里人聊了几句家常,兄妹楼上楼休息,孟行悠没回自己房间,她心里装着事儿,直接跟孟行舟进了他的卧室。
孟行悠回到自己的房间,把门关上后,长舒了一口气。
孟行悠握着手机,在原地蹦跶了两下,面上平静,内心无穷个啊在回响。
走到六班教室的时候,迟砚已经到了,今天是最后一次开班会,座位都随意坐,他挑了门口第一排的老位置。
孟行舟话锋骤然急转直下:谈恋爱归谈恋爱,不能拖累你的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