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劳傅先生大驾。顾倾尔说,我自己会吃。
那不一样啊。慕浅说,没有大热闹看的时候,看看小热闹也是好的嘛。况且倾尔在里头洗澡,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聊啊,我们俩陪你聊聊天不是挺好。
穆暮就站在卫生间门口,看见顾倾尔这么快出来,不由得微微一蹙眉。
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,道: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,那就还剩一个可能——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,所以,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回过头来报复我,对吧?我早就已经说过,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,傅先生不会以为,我还会上这种当吧?
他什么都没有做错,唯一错的就是有了她这么一个妈妈。
这天晚上,傅城予和李庆喝完酒聊完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他很少这样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一起喝酒,更何况喝的还是白酒。
好一会儿,傅城予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没有人照顾她吗?
傅城予推门而入,就看见顾倾尔的病床边坐了个人——
傅城予蓦地站起身来,走到卫生间门口,犹疑片刻之后,伸出手来叩了叩门。
你们爱怎么吃怎么吃。顾倾尔一伸手,从傅城予怀中抱过了猫猫,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