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在热热闹闹的暖局派对结束后,所有前来聚会的人一哄而散,只有乔唯一被强留了下来,再没能走出房门半步。
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,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,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。
许听蓉听了,觉得他说的也在理,随后又猛地反应过来什么,道:那我得吩咐厨房做几道拿手菜啊!都这个时间了,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!
哪能不辛苦,我儿子能有多麻烦我还不知道吗许听蓉一面说着,一面就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东西,道,这床单怎么回事?叫清洁或者护士来换就行了啊,怎么还你自己跑去拿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22岁还不早啊?乔唯一说,我原计划30岁结婚的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