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因为,我们分开的时候,他一句解释都没有,我其实很想听他的解释,哪怕就是一句悦颜说,后来,他来跟我解释了,就是我们去‘子时’那次
说起来也神奇,算上现在,迟砚也只跟孟行悠见过三次而已,每次印象都不怎么样,触他雷区。
等等,回来。贺勤想到另外一件事,说,去告诉迟砚,大课间的时候来办公室找我。
安静!贺勤把文件夹往讲台上一甩,平时好说话的样子全不见,板着脸有几分威慑力,开学第一天就想给我惹事,班级内讧还挺光荣的是吧?
我,我看过你的中考成绩,你理科很,很厉害。男生涨红了脸,我理科也不错,要是半期考试我理科分数比你高,你,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?
她的手被迟砚抓着,往皮带上摸,甚至有往下移的趋势,那触感那体位那氛围
几个带头的刺头儿已经快走到教室门口,孟行悠看迟砚结束一局以为他还要再来一局的时候,他却拿着手机站起来,走到门口,长腿一勾,教室门被砸上,发出一声闷响,带起一阵风,孟行悠的英语试卷被吹飞,被迟砚接住没掉地上。
跑出办公室后,还能听见孟母跟赵海成在里面掰扯,无非是不求上进、顽劣不堪、养了个白眼狼这些话。
迟砚戴着眼镜总给一种斯文好说话的错觉,他把墨水瓶口扔进垃圾袋里,眼睛也没眨一下,抽了张纸巾擦手,不紧不慢道:她说得对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
睡得正舒服,手机震动起来呜呜呜地响,孟行悠从梦里惊醒,困得眼睛都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