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奈转身靠在柜台上,背对着男孩,暗自嘀咕道:战哥岂不是真的没救了?不行不行,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。
在她眼里,这不仅仅是一条手臂,而是裸着的肖战伸出来的手臂。
肖战没叫出声,不是因为不疼,而是习惯了隐忍。
见他眼神越发危险,顾潇潇暗道一声不好,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滑出去:我先回家了,战哥,拜拜。
她呼吸有些急促,如果战哥坚持占有她,她要摆个什么姿势好看点?
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洁癖,但是他说没有,只是爱干净。
见他不回答,顾潇潇心中一惊,呀,这都疼到没力气说话了。
出口的声音异常暗哑暧昧,肖战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。
顾长生当即哼了一声,心道,这么没用,怪不得潇潇看不上。
唇舌交缠间,顾潇潇感觉呼吸困难,糟糕,是要窒息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