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推门走进卧室的时候,床上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只是睁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。
乔唯一听了,又看了他一眼,转身走向了衣帽间。
沈峤看着他,隐约记得他刚才似乎也在包间里,只是微微一点头,道:你好。
没有。容隽说,只不过她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,等她想通了就好了。小姨您不用担心。
乔唯一转开脸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。
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,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,摊了摊手,道:唯一,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,对你而言有多残忍,可是我也没办法,老板这么吩咐的,我也只是个打工的,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?
哦。她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,却说不出别的话来。
这一次的发布会虽然算得上是圆满成功,但对于乔唯一而言,收尾的工作还远远未曾结束,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。
他的温存,他的体贴,他的小心呵护,他亲手为她煮的第一锅粥,亲手为她煮的第一个鸡蛋通通都存在在这个房子里。
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说:小姨说姨父回家就收拾了行李,说要去想办法,然后就离开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