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极点,大气也不敢出,走到卫生间门口,几乎只是用手指甲抠了抠门。
霸道、自我、大男人主义。乔唯一说,骄傲得不可一世。
电话是她在法国的秘书打过来的,两个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分钟,乔唯一想着许听蓉还在这里,不愿意多耽误她,匆匆挂掉了电话。
跟容隽通完电话之后,乔唯一心头轻松了一些,却仍旧是整晚都没有睡好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,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慵懒,跟上次站在他面前那个英俊勃发的自信少年格格不入。
原本已经商谈得七七八八的一个项目,在这天下午的进展却异常地不顺利。
温斯延已经站起身来,朝他伸出手,微笑道:容隽,好久不见。
乔唯一有些发怔地在楼下的广场站了片刻,有些茫然地转身想要回到乔仲兴的公司时,一转头,却忽然就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走到房间门口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来,回头道:爸爸,我明天约了同学出去玩,晚上不知道回不回来,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啊。
虽然已经和容隽消除误会,但是乔唯一对这样的说法依旧持保留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