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沅,你知道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?
我都不生气,你气什么?陆沅拉了拉他的手臂,安静片刻,终究还是开口问了一句,四叔的案子怎么样了?
慕浅听了,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陆沅,道:我知道你面对他们的时候心情肯定很复杂。他们毕竟是容恒的爸爸妈妈,对你们而言,他们的祝福是很重要,可是绝对不是最重要的。最重要的,是那个肯用尽一切方法护着你的人,不是吗?
就算如此,我也不能冒这个险。霍靳西缓缓道,我要她,一定安然无恙地回来。
陆沅闻言,再度愣了一下,几乎下意识地就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往回拉了一下。
她只是倚在座椅上,安安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座小屋。
陆沅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,原来少了那些繁文缛节,有些事情,可以简单到这种地步。
然而,当她想要尝试像从前一样,用同样的手法和技巧作画时,却清晰地察觉到了来自手腕的僵硬。
霍靳西听了,微微一偏头,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,低声道:只要你想,就可以。
霍靳西起身走到旁边,拿了宽大的浴巾,张开手来,又一次将她拥进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