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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天天看我跟你说开学怎么样，你就在那琢磨怎么跟我说你要转学，不行，我现在觉得我就一傻逼。

孟行悠对学科竞赛不陌生，孟行舟高三的保送名额就是因为数学竞赛拿了一个国一。

——你吃什么饭吃这么久，满汉全席啊。

迟砚沉默了一瞬，接着问：那你想做什么？

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，顺着她的话问：我是什么分量？

孟行悠地理学得很一般，她用很一般的能力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城市，非常好，跟元城一南一北，顺便还跨了一条江。

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，心里的不安被不断放大，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，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：擦擦，有什么好哭的。

孟行悠抓到字眼，突然回头，两眼发光，抓着孟行舟的袖子问：真的吗？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我？

孟行舟狐疑地问：怎么？你还有安排了？

在一起之后迟砚每晚都会来找她聊两句，有时候是她找他，两个人说点没营养的话最后互道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