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正要回答,一抬眼,却忽然见栾斌匆匆走了过来,手里还拿着他的手机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另一方面,他又担心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也是一重困扰,唯恐她又产生格外的焦虑情绪。
该堵多久堵多久。顾倾尔说,问了又有什么用呢?
傅夫人却已经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,道:只不过,傅城予现在不在桐城,在安城。你要是真为了你那个弟弟,那就早点订机票吧。
只剩下顾倾尔,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,有些僵硬地蹲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进了门,栾斌将手机递给傅城予,低声道:傅董的电话。
可是都已经这么无聊了,为什么要非得待在这边呢?
待上了车,往回走的时候,他才又道:再过些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吧?你怎么打算的?
倒是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伤,只是明显有些过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