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放下笔,双腿搭在前面的横杠上,侧头看她,言语间三分吃味七分笑:没什么要紧的,哪有你跟那个学长吃饭聊天要紧,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喜欢你罢了,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。
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,还剩一小半没解决,他听完接着问:还有呢?
可能昨天输给了孟行悠,这个女生今天干劲特别大,两个人一会儿这个在前,一会儿这个在前,速度不分上下。
一件一件数过来,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。
更别提坐在教室里面的同学还有讲台的许先生。
这个理由勉强能接受,迟砚又打翻了第二缸醋坛子:吃完饭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回来,这个你怎么说?
看见妹妹这么主动学习,孟行舟顿感欣慰:去吧。
对了迟砚,高一你借我的钢笔我还没还你,这两天出来我带给你,那支笔
许先生看孟行悠这没正行的样子更来气,连话都懒得训,冲两人挥挥手:简直朽木不可雕也!去走廊站着,别耽误其他同学上课!
他们不是景宝的亲人,他们照顾景宝只是完成工作。迟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