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再道谢,孟蔺笙也就不再追问什么,淡淡一笑之后,送了慕浅出门。
慕浅就梦见两个人坐在绘画室聊天的情形,两个人一直聊一直聊,从天亮聊到天黑,聊的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。
照理,你应该是被爸爸视作眼中钉的人,可是爸爸对你的态度却很不一样。陆沅说,他口中的理由是因为你是霍家的人,可是据我所知,爸爸并不怕得罪霍家,他不可能因为这个理由而对你这么宽容忍让。
慕浅好不容易扶她坐下,她却仍旧抓着她不放。
因为慕浅作出的这个推论,同样是他心里的猜测。
孟蔺笙听了,似乎明白了什么,顿了顿之后,才有些仔细地回答道:那幅画,确实是我有心想要送给你的。我仔细打听研究过你父亲的创作,他流落在国外的画作其实不少,但如果我全部买回来送给你,似乎不太合适。刚巧这幅茉莉花图,据说是他创作生涯的独一无二,我想以这幅图作为礼物,能够完全地表示我的心意和诚意,所以选了这一幅。
吃过午饭,老汪本还要留他们,然而慕浅下午还要去处理容清姿的后事,因此并不能多待。
慕浅静静躺了许久,先前还清晰着的梦境逐渐淡去,连带着那种焦虑感也渐渐消散,她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。
霍祁然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慕浅亲了他一下,他微微抿了唇,轻轻摸了一下被慕浅亲过的地方。
这是要搬离酒店,还是要离开桐城?霍靳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