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谢婉筠和沈峤的婚姻出现变故之后,容隽和乔唯一之间也始终处于一种不甚明显的僵持状态。
旁边躺着的陪护阿姨倒是还没睡着,一见到她连忙起身来,正要说话,乔唯一冲她摆了个手势,她便没出声,仍旧坐在自己的陪护床上。
外人?沈峤好意思说我们是外人吗?容隽说,大过年的,他丢下老婆孩子跑国外去,小姨和表弟表妹都全靠你来照顾,他有脸拿他当自己人,拿你当外人?
事实上,她早就猜到了一些,只是没有去求证。
哦。她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,却说不出别的话来。
司机这才匆匆回到容隽所在的车子里,也不多说什么,安静地驾车驶离机场。
听见这句话,沈峤似乎微微有些震惊,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,忽然转头就走。
许听蓉在她旁边坐下来,说:你别跟那个臭小子生气,我都已经骂过他了,哪来那么大臭脾气,不像话。不过他也就是脾气大点,但心里是关心你的,也是不想你这么累,对不对?我知道你现在是打拼事业的时候,可是也要注意身体啊,不能仗着年轻就什么也不顾,三餐还是要定时的,像这样过了时间再吃饭,多伤胃啊。
她原本以为,像之前那样的状态就是永远了——
司机推门下车,很快走到了沈峤的车子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