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位置有点偏,又不好打车,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,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。
迟砚一手拿着电话,一边抬眼看了眼抢救室亮起的灯,忍住叹气的冲动,不想被孟行悠听出什么负面情绪平白担心。
言礼长得也不错,他俩配一脸。孟行悠平心而论。
迟砚愣是发不出火来,好笑又无奈:你不怕我酸死?
孟行悠还想着趁下课时间好好跟他聊,现在直接没了,她没法忍受这种带着一肚子疑惑过夜的感觉,略微崩溃,放下杯子,懊恼地说:下课了你怎么不叫我啊!
孟行悠摇摇头:不是了。然后用自己的拳头碰了碰他的,正要收回来,冷不丁被迟砚反手握住,手心包裹拳头还绰绰有余。
景宝微信就加了家里的几个人和孟行悠,这个点家里的人不可能更新朋友圈。
迟砚重新登录景宝的号,不死心又切到通讯录拨了一次孟行悠的电话。
五个字说完,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。
她矫情地感慨了一句,乌云压境,就像她这糟糕得不能糟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