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一定程度上,也许治愈了她,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治愈。
霍靳西终于开口,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针对她先前的一句话:你很想退位让贤?
慕浅见他那个样子,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说:行,不用多说了,拿着他旧情人给的那两张票给我滚蛋,顺便叫他们俩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!
她转头,求证一般地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也正看着她。
霍祁然不满慕浅这样捏自己,听见慕浅说的话却又忍不住高兴,一时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精彩,让慕浅忍不住捏了又捏。
他依旧没有看她,只是仰头看着包间的天花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相处久了,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,听她这么说,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别想了。他说,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。
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,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,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,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,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。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的背影片刻,也才重新走进了展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