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原本已经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,这会儿如同突然被什么东西强力黏合一般,让他许久都缓不过神来。
那怎么行?容隽说,你心里有事,我们在这里嘻嘻哈哈,那还是人吗?有什么烦心事,说出来让大家伙帮你排解排解。
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,我给你记录下来。乔唯一说,免得你到时候翻脸不认。
容隽先是一怔,随后一下子伸出手来抱紧了她,道: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次?
待她回到家里,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,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
容隽直接换了方位,将乔唯一压倒在床上,扣着她的手腕,控制不住地使力,再使力,恨不得能跟她融为一体一般。
容隽却愈发得寸进尺,抱着她就再不愿意撒手。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这天晚上,两个人照旧是回到了市中心那套小公寓。
因为答应过乔唯一不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,因此他几乎完全刻意避免了对她工作上的关心,以至于他对这件事竟一无所知,还是在当天晚上的聚餐上,他才知道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