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手术已经暂时宣告成功,可是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一样凝重,各自紧张地看着病房里全身插满管子的霍靳西,仿佛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霍柏年听了,立刻就意识到慕浅说的是什么事,顿了片刻之后才道:你做什么,都是因为担心靳西,我怎么会怪你?况且这件事,我才是罪魁祸首,我有资格怪谁呢?
霍靳西离开后淮市后,慕浅的日子原本应该是很逍遥轻松的。
慕浅蓦地惊叫了一声,随后想起这屋子的隔音效果,便再不敢发出别的声音了
可是你呢?你是怎么对他的?你拿着一把刀,捅进了他的身体!
霍靳西也勾了勾唇角,好,这一笔,我会给你记下。
话音刚落,抢救室的门蓦地打开,一名医生快步走出,来到几人面前,对霍柏年道:初步判断是脾受损,大血管同样有损伤,情况危急,需要立刻手术,我现在去做准备——
她的脸色苍白到极致,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,双眸却是通红的。
于她而言,这辈子唯一的成就,就是有了霍靳西这么一个儿子,可是如果这个儿子毁在她自己手上,那她的人生,可能也就此结束了。
可是程曼殊倚在林淑怀中,自始至终,只是无力而绝望地痛哭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