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笑道:没事,我不动手腕就行了,手指还是可以动的。
因为没有什么宗教仪式,盛琳的骨灰很快就被安葬在了小院旁边,从此伴山而眠。
不觉得还有什么好说的。慕浅看着窗外回答。
偏偏陆沅格外沉得住气,硬是扛住了他的骚扰,一直将电影看到结束。
慕浅蓦地一顿,好一会儿,才又拿出自己藏在背后的东西。
慕浅在房间里休息了片刻,才起身下楼,却正好听见陆沅和陆与川商量回桐城的事。
慕浅与他对视许久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们等了这么久,做了这么多事情,为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——我早就准备好了。
这样的日子,我怎么可能不来?慕浅说。
霍靳西一下又一下轻轻抚着她的背,掌心的温度恰到好处地熨帖。
两个人闹了一阵,消停下来,慕浅才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:我还以为来这里会遇见什么有趣的事呢,谁知道无聊透了,一个有意思的人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