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秦肃凛抱着草进来,刚好看到虎妞娘离开,问道:采萱,村里可是出了事?
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,她还是很忙的。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,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。
刚刚出了厨房她就开始干呕,早上胃里空空,吐了半天却只吐出来一点酸水。
谭归有点无奈,他这么个贵公子, 不比那冷冰冰的银子好看?
如果站在她的位置,所有人都知道留着村里嫁人会过得舒心,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放下富贵的。
这门婚事,说白了就是为了以后找的退路。今年的天气不同寻常,地里有没有收成都难说,这个冬天还不知落水村会不会发大水。
这时, 秦肃凛又抱了一把草回来, 看到院子里的随从和屋子里说话的两人,走到门口,看清里面是谭归, 肃然道:谭公子来了。
秦肃凛已经伸手进来扶她,边道:你得吃新鲜的肉。
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,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,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,她不说话很正常。